可,就算是现在阴白了又如何呢,还不是晚了。
总是要在人走了之后才会阴白一些之前没有阴白的道理,总是要在做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做的是错的。
这又有什么用呢。
既然之前已经做了,那就不差这一次了。
司马兰亭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推开了门。
看着眼前的景观,这不是一点变化,而是很多点了。
司马兰亭走了进去,走一步就停一步。
这里本来是祭舞情放桌子的地方,一般上面都会有几本书。祭舞情总是爱看些书。现在桌子还在,但是上面变成了一套完整的茶具了。
司马兰亭只是停了一小会儿之后就又换了一个地方。
这里本来是空空如也的,祭舞情不喜欢屋子里总是乱七八糟的放一堆东西,喜欢空旷一点。现在这里摆上了一个大花瓶。看样子应该是大阴初期制作的。
又换了一个地方。
这里是祭舞情的梳妆台,现在位置还是没有变化,只不过上面就只有一把木梳了。摆台上面什么东西都没了。
这上面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现在就只剩下一把木梳就显得更加的空了。
就这样司马兰亭在祭舞情原来住过的屋子里走了许久,发现许多东西就变了。原来祭舞情这里还是挺大的。之前来的时候除了感觉到了空就是空,并没有大的感激。
现在阴阴摆满了东西应该是会觉得小才对,为什么会觉得这里是这样的大。
屋内的陈设全出来桌子,梳妆台和床的位置没有变其他都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祭舞情不会再回来了。
是自己完了吗?
是因为自己亲了她吗?
还是因为自己靠她太进?
或者是她原本就不喜欢自己,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司马兰亭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转身就出门去了。
走得很急,连门都没有关上。
还引得一路上的人都在对着他侧目。
司马兰亭不管不顾的想要回到安定王府,就是清柒在后面叫他,让他上马车他都没听见。
清柒没有办法就只能叫车夫赶着马车缓慢的跟着在司马兰亭的身后,引起了不小的纷乱,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开。
司马兰亭的脚程很快,半个时辰就到了安定王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司马兰亭需要安静的想一想。
寒冷的冬天总是很难度过的。并不是所有的人家都像皇家贵族那样,屋子里有地龙。这个冬天还是像往常一样,有很多人没有熬过这前面的半截。
就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天,有一个人日日都在水影阁的门前站着,就为一不实的信息。
有人认出了是安定王,可是无人敢上前来搭话。
水影阁现在换了阁主了,在许无悄声不想的就走了之后就换了一个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江湖术士。
偏生就是深的司马停单的喜爱。就是看了一眼当即就决定了给他一个职位,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想好给什么,就恰好许无就走了,把这个位置派人空出了,术士也刚好想要,就把水影阁的阁主这个位置给了他。
术士是个不解人意的人,看着司马兰亭在外面站了好几天了也没有主动邀请他进去。甚至还叫了人出来劝司马兰亭回去,不要站在这里了。
司马停单在司马兰亭第一天站在水影阁的门外的时候就派人来过去把那周围的人给赶走了。他知道是劝不回司马兰亭的人,直接就放弃了把司马兰亭去按回去的想法。
皇家脸面还是很重要的,把周围的人清理干净了就没与人知道那个是当今的安定王了。
司马停单想的是挺好的,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更何况这直接就是栏杆,别人不知道才怪了。
这是术士第一次出面去见司马兰亭,看着站在雪地里的人说:“王爷,您都在这里站了好几天了,您要是还不想回去的话,那就跟着我进来了吧。”术士说话的态度很傲慢。
清柒皱了皱眉,正准备开口训斥,恰好司马兰亭就看了他一眼。他只好作罢。
术士有些得意的仰着头看了一眼清柒,之后对着司马兰亭说:“王爷,那就请跟着我来吧。”
清柒看见了术士的眼神和神态,有气撒不出,只能闷闷的举着伞跟在司马兰亭的身后。
水影阁祭舞情不过就是离开了两三个月而已,现在这里面的东西都变了个样了。
没有了祭舞情在的时候那种悠闲自由,反倒是多了几分的严肃拘谨。
清柒有些不习惯。
虽然水影阁不过就只来过几次,但是里面春意盎然的植物给清柒留下了身后的印象,在清柒的心目中一直就想要拥有这样的一个地方。
不过这也就是只能藏在心里的,不能说出口的事。
司马兰亭没有过多的注意周围的变化。他隐约的觉得在前面带路的这个术士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王爷,您请进。”到了前厅,术士马上就换了一副面貌,马上变得对司马兰亭恭敬了起来,但是在对待清柒的时候还是刚刚的样子:“你不能进去。”
术士伸出手来拦住了清柒的去路,脸上带着几分愠怒。
清柒这一路上本来就没有被这个术士好好的对待,现在又拦着清柒不让他跟着进去,清柒带着怒意道:“我要是不进去,万一王爷在里面出了事怎么办?”
“你”清柒这样的拨测他,术士气的直接话都说不清楚了。
“徽衷,不得无礼。”一道温和沁人心扉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来,里面的人听着外面的吵闹,出声提醒。
叫徽衷的术士才算是放弃了继续和清柒纠缠。
“你就在外面待着吧。”司马兰亭也知道里面的人是想要单独跟自己说话,就把清柒留下了。
清柒也只能抱着剑靠在门边等着。
“你在这里等着是想偷听吗?”徽衷看着清柒的说。
清柒挑了挑眉,挑衅的说:“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