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修快服了,说道:“就算是这样,谁家大家就打了这么快。一天功夫就打了差不多了?还有,你这些木头哪来的?”
杨香薇耸了耸肩,说道:“怕什么?反正别墅外面的装修护栏还没拆掉,别人只会以为我们家请人了。至于木头……”
她邀请太叔修探头看看别墅的后院。
这一看不要紧,我的乖乖,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一片“森林”,正在伐木,制造木板。
木板一旦制造完毕以后,它们就会自己乖乖打开后院的门,穿过走廊,走到客厅来。
也就有了太叔修眼前这幕。
当然了,太叔修可不知道这些木头不是普通的木头,还是价格高昂的梨花木、红木。要不然,估计得吓死。
杨香薇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放心,我一直盯着,不会有人发现的。”
“最好是这样。”太叔修已经绝望了。
这是第一天。
第二天,太叔修下班回来时,后院的森林已经消失不见了,就是屋子里的家具已经摆放整齐了。
外面的装修是西式的,但一打开房门进了屋,中式古风味扑面而来。
这样就算了,屋子里的屏风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大师的佳作,墙上也挂上了古代仕女图或者水墨风景画,还有书架上的几件木雕或瓷器艺术品。
就连那个那个一米高的白地青花瓷瓶里,都已经插上了几棵白梅,散发着艺术的气息。
屋顶的吊灯,更加别致,完全看不出之前它还只是一个普通的节能灯泡。
也不知道杨香薇怎么弄的,白色的面,银灰色的灯架子,古色古香,但颇具味道。
杨香薇还给自己收拾了一间书房,更不要说了,那里面简直就是书画的天地,一进去,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大家之地。
书桌旁边的大肚红釉钧瓷瓶里,插着几幅画卷,其中有一幅画卷上还垂着一条大红色的流苏。
杨香薇注意到太叔修的视线落在上面,轻轻笑了起来:“这是一位好友为我画的肖像画,她的画技可好了,但凡见过的人,不没有不夸的,你要不要看看?”
说摆抽出卷轴,展开在了太叔修面前。
只见画上的女子一身女衣盛雪,宛若九天玄女下凡,不染凡尘,美得令人窒息,却又神圣不可侵犯,似乎稍有他念便是亵渎。
不仅如此,那一双如水淡眸中,藏着一抹让人揪心的忧愁,丝丝饶饶,缠缠绵绵,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