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景狭长多情的眸子笑吟吟瞧她,余光若无其事扫向守在不远处的侍婢。
柳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即识趣退开——上次家主那一喝,花红内伤还没彻底好利索,她可不敢触这霉头。
琴姬被她看得心尖酸软,手上力度松开,白猫抓紧机会跑开,小肉垫踩在地上悄然无声。 她问:“恩人笑什么?”
“舟舟,怨气可消了?”
她还惦记着这事。琴姬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被她捉弄的情景,脚趾微蜷,语调柔和婉转:“嗯,消了。”
再不消,她怕这人想出其他更过分的法子来折腾。
话音未落,腰身被急切揽了去。
家主笑颜明媚,眼尾扬起一抹毫不吝啬的喜气:“好极了,我以后再不抱来历不明的猫儿,我只抱你。”
冷不防被她高高抱起,琴姬宠溺含笑,手撑在她两侧肩膀,发丝散落一缕,若无若无搔在心上人脖颈,怕她痒,琴姬替她拂去。
指尖蜻蜓点水掠过指下温润如玉的肌肤,她嗓音低柔缓慢:“恩人以后不准再抛下我了。”
昼景信誓旦旦,眼里的深情快要化成水溢出来:“不抛下你,唯爱我的舟舟。”
她喊“我的舟舟”,琴姬腰肢瞬时软了。
想吻恩人。
她无意识地轻抿唇瓣,眼神染了热意。
这两瓣薄唇梦里她尝过很多回,梦外正儿八经的一次都没有。
“恩人……”
她红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