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愈深,迷障愈重。
这是她的道。
照样,也是她的劫。
看不破。
勘不破。
越陷越深。
进了房门,琴姬一口血呕出,背靠在那扇门,心潮起伏,努力去想她们梦中的风花雪月、相依为命。
少女颓唐地舒出一口长气。
想被恩人狠狠占有。
想再体验上次被抱着销.魂欲死的滋味,想感受前世自己没感受过的,想要恩人完完全全地爱她。
没有水玉,没有宁怜舟,没有前世,只有今生,只有那个在梦里被恩人拯救疼爱的小姑娘!
情道情道,至情至道!容不下旁人,连‘自己’都容不下!
为何会有水玉,为何要有宁怜舟?
又是一口血喷出,琴姬面色苍白地瘫坐在地,执迷情孽,苦果自尝。
“十四?十四?”
谢温颜站在门外端着做好的羹汤:“十四,阿娘为你做了甜汤。你近日消瘦,再过几月便要大婚,该补一补了。开开门。”
“阿娘。”
门打开,又迅速掩好。
少女站在门外雪白的小脸映出淡淡的笑:“阿娘,您陪我说会话罢。”
她脸色看起来委实不好,气息衰弱,谢温颜心提到嗓子眼,陪她在廊下谈心。
看着女儿小口小口喝着她做好的甜汤,她担忧道:“十四,是阿景待你不好吗?”
两家订了婚,她对昼景亲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