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我还想如果是个哭哭啼啼的胆小鬼,该怎么收拾你。”站在他身后的人带着几分不甘心,杀意退去,但抵在后脑处的锐器没移开。
“脖子洗干净了吗?我找过来了,红眼兔子。”
“我今晚洗过澡了。”佐助一脸淡定的说,“每天都洗。”补习班的浴室还不错,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
“重点不是这个,”身后的另一道气息靠近,一只大手罩在了佐助头顶,“原来真的是小学生,听不懂也是正常的。听着小鬼,我们是来……”
芬克斯说到一半卡壳了,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呢?千里迢迢赶过来欺负一个连威胁都听不懂的小学生?
有点掉价。
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飞坦。
“我们是来送你去死的。”飞坦阴测测的说,手微微用力,匕首刺破头部皮肤,尖锐的利器直抵头骨,鲜血从塞着刀锋的伤口里流出,蜿蜒而下钻进了衣服里。
他心情愉悦的等着红眼兔子悲惨的哭叫。
“为什么呢?因为打游戏输给了小学生所以恼羞成怒的来杀人吗?”佐助冷静的问。
芬克斯;“……”
飞坦:“……闭嘴!盗贼杀人不需要理由。”
“哦。”佐助哦了一声就闭嘴了。
“害怕吗?这把匕首会刺穿你的头颅。”飞坦握着匕首的手往上一挑,刀尖刮着头骨划过,留下浅浅的划痕,头皮上的伤口被利刃拉大,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将佐助的衣领浸透。
“恐惧吗?只要顺着这里划一刀,我就能把你的整张人皮剥下来,在你意识清醒的情况下。”
“插进关节里把骨头一截一截的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