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鹤道人心情复杂的瞧了一眼王崇,居然略有几分羡慕令苏尔。当初王崇可是先入的峨眉,若不是白云大师撵走,他早就收入门下了。

令苏尔闻言哈哈一笑,对玄鹤说道:“本来我欲以此事考验他,没想到却引出来云台山的人,这件事怕是非我们两个出面不可!”

玄鹤道人亦是微微一笑,说道:“正该如此!”

杨拙真老道这会儿才有机会插话,苦着脸,说道:“多谢两位道长援手,小道本门的琐事,惊动两位大驾,着实惭愧!”他原本惦记引出王崇背后的长辈,现在却不敢做如此想了。

杨拙真其实早就知道,师传的符本乃是天蚕丝织就,只是他师父根本没本事用天蚕丝祭炼法宝,只能绘成符本用作传宗,所以他不肯给师兄,也不敢跟王崇说明,毕竟宝物难舍,怕人惦记。

老道士本拟自己师兄不过请了几个三山五岳的散人,哪里料到会惹到云台山的头上?

不过是一个小小旁门的符本之争,哪里就忽然变成了云台山和峨眉派两家的争斗?

杨拙真夹在其中,左右都为难,很想舍了符本,只求自保。

如今他想要舍了符本,却如何跟令苏尔交代?

更何况,居然还惹出来峨眉派的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杨拙真老道故意设了陷阱,勾结峨眉派,要坑害云台山的传人。

令苏尔不以为然地说道:“世上自然有公道!就算是云台山的弟子想要图谋别人家的宝物,我见得也要管一手,别人怕他九烟上人,我令苏尔却不怕!”

杨拙真暗暗叫苦,心头道:“我把符本给了你也罢,你老人家自去争斗吧!”

杨拙真虽然一肚皮的心思,却不敢跟丐王令苏尔分说,只能讪笑着把令苏尔和玄鹤道人请入了后堂。

秦旭胡天胡帝的一整夜,居然也没发现自己的法宝囊丢了。

直到天色大亮,日近午时,这位红线公子才一脸春意的起了身,让两个姑娘服侍他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