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梁丘子,云游至此,乃是客人,即使目睹韦合与穆丁发生争执,也不便插手过问。而暗中劝说,稍加指点,倒也附和他自称无咎好友的身份。
“韦合,令师伯返回之前,尚须忍耐。即使受些委屈,也是在所难免!”
“前辈,师伯已外出半年有余,始终没有音讯,而你也见了,穆长老他欺负人啊!”
韦合走过来,坐在石头上。梁丘子乃是先生的好友,且颇有长者风范。他亲近之余,便也无话不谈。
“呵呵,穆长老也是关心情切,不必计较,却不知他是哪一家仙门的长老呢?”
“贺州的星海宗……”
“啊……不是说,贺州的星海宗早已没了?”
“星海宗的弟子尚在……”
“原来如此……”
梁丘子恍然点头,沉吟道:“韦合,你有没有想过,倘若穆长老突然声称,无咎、无先生,以及另师伯,均在海外,命你带着银甲卫前去汇合,你又该怎样?”
韦合犹自抓着玉简查看,自觉捡了便宜,红润的脸上露出笑容,随声道:“还能怎样,当然去找先生……”
梁丘子摇了摇头,叹道:“若真如此,银甲卫便将成为他人鹰犬!”
“有我韦合在此,绝不让诸位大哥受人摆布!”
“倘若无先生与另师伯,遭人陷害,亟待解救呢……”
“哎呦,真没想到,前辈是说……”
韦合大吃一惊,抬起头来。只见梁丘子拈着胡须,苦笑道:“或许见多了利害相争,但愿是我多想了……”
“前辈,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