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敞道:“多给些银子,相信那位大夫愿意来的。”说着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朝那婆子递了过去。
陆云沫咬了咬下唇,最终在叶敞灼灼的目光下点点头,“听叶世子的,去吧。”
那婆子接过银票忙去了。
再说威远候夫人这里,她让马夫紧赶慢赶都没能追到叶敞,气的她连连捶了几下心口。
秦嬷嬷替她轻轻拍抚着后背,劝道:“夫人莫着急,世子骑马走的,自然要快一些,等到咱们到了,把世子爷劝回来就是。”
威远候夫人咬牙切齿道:“那个贱蹄子,竟然用这种拙劣的手段骗我儿过去,也怪我把敞儿教的太心软,竟就这样落进了那贱蹄子的套。”
“等夫人到了,那贱蹄子的阴谋自然就败露了,相信世子肯定能看清她的真面目的。”
“嗯,到时候我肯定要那小贱蹄子好看,毁了我儿的前程,竟然还敢来勾搭我儿。”
两人说着话,终于到了萧家郊外的庄子,萧家的仆人很不乐意让威远候的人进门,但他们就是看庄子的人,并不敢惹这样的权贵,更何况萧家的男主人才刚死了,连个顶门立户的都没有了,他们就更不敢惹威远候府的人了。
威远候夫人和秦嬷嬷到的时候,隔壁村子的赵大夫正好也赶到。
赵大夫很有眼色,在威远候夫人一行人进了门后,才在婆子的带领下进去。
等到了陆云沫的房间外,赵大夫就听到一阵尖细的女声:“你个贱蹄子,竟敢勾引我儿,还给我儿写那种信,你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