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这……”
天河不依不饶,“我血河道上去天原的足足有百六十人,蛊盟那边是七十人,二百三十人对四十一个还打成这样?还是说,我血河金丹不值钱到如此地步?”
另一名真人劝解道:“道主,也不好过早做出判断,还是再等等,看暗信来传,逆天宗到底损失了多少,才能确知究竟是出了何等变故?”
“无论是何等变故,此此行动失败已是注定,就是不知根源何在?”天河平息了一下心情,不是他易怒暴燥,实在是此次试探就是血河道发起总攻前的火力侦查,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未来的计划必定是要改变的,往最好里说,推迟十数年,数十年都是轻的,这怎么能让他不急怒攻心?
血蝠真人不甘道:“此次行动,峡谷布下了天罗地网,自计划制定那日起,三个月内没有一名血河修士走出大峡谷,并因此查出三名内奸,一个金丹两名筑基,我以为,从消息保密度来说,是天衣无缝的,逆天宗断无可能知晓我等的计划而有所布置,这一点,从其仍然只派出四十一名修士上天原就可得知,否则的话,他们要么放弃,要么,会和我们一样派出同等数量的修士!”
想了想,血蝠咬牙道:“是否是因为其他原因,只需探知逆天宗修士损失多少便可一目了然,若其损失有限,那证明我等消息外泄,我血蝠自当担责,无话可说;若逆天宗同样损失惨重,那便说明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力量混在其中……”
众人尽皆无言,血蝠的话他们都是认同的,可他们宁可希望逆天损失不大,这样结果就很明显,不过是消息外泄而已,于大事无干;可若逆天宗同样损失巨大,那么问题便复杂了,这股势力是什么性质?目的何在?组织构成?
有这么一股恶意的势力在一旁窥觑,血河道又如何敢放心大胆的对逆天宗发起最后的挑战?
说来也巧,就在众人还在商议讨论时,有负责密信通传的修士走了进来,把一只密简交到天河手中,天河瞟了一眼,神色阴郁,
“都看看吧,逆天本宗上天原十九人,死十六!从逆天阴阳殿前上去的逆天系的四十一名金丹,现在仅剩七人!”
这是最怀的消息,意味着很可能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力量在悄悄的发挥作用!
天河陷入沉思,口中喃喃道:“究竟是谁呢?是某个土著地方势力?还是一派或者数派的整合?在流亡之地,数千年吞并消减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存在,你们不觉的有些奇怪么?”
一名年老真人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会不会是天外势力?九年前的天外裂缝上,据说逆天宗曾一次性的接收了数十名来自一个界域的金丹修士,会不会是他们被逆天宗派上去下的手?”
天河横了他一眼,“然后自己再赔上十数名最忠诚的本宗金丹?老王,说话要多走走脑子,他断流又不是傻的,能干这种损失嫡系,放纵界外的蠢事?”
老年真人也觉自己的说法很难自圆其说,悻悻退下,不过另一名年轻真人却插嘴道:
“会不会是我们根本想错了方向?如果根本就不是个势力,而是某个战力格外强大的金丹,或者数个,以我们如此密集的搜索力度,要做到这一点似乎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