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太可能教你什么东西的。”徐华彪深深的看了一眼郑允浩,“尤其在涉及到你父亲选继承人的事情上,我是绝对不可能开口说任何话的。”
绝对两个字,咬的斩钉截铁。
“这个我明白,在这种事上,便是父亲垂询,先生都是不便表态的。”郑允浩点头。
“那你这样拜我为师,有意义吗?”
“只求将来,若是父亲立我为嗣,先生不要阻拦。”
“……我为什么要阻拦?”徐华彪笑了,然后,直勾勾的看着郑允浩,“你老老实实的修身养性,不违孝道,勤勤恳恳的做你该做的事情,这天下,有谁拦得住你继承你父亲呢?须知,家业是继承来的,不是抢来的。”
安静。
“多谢先生指点。”郑允浩两眼一亮,对着徐华彪一叩首。
徐华彪没有拦,受下了这一礼。
“我对于二公子你继承丞相大人的家业,没什么疑虑。”徐华彪继续淡淡的说道,“我担心的,只是你继承之后的事情……”
“先生放心,我既然拜您为师,自然会终生以师道……”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徐华彪摇头,认真的看向郑允浩。
“……还请先生示下。”
“有一首诗,我送给你。”徐华彪轻轻的咳了一声,“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先生此诗……是何用意?”郑允浩微微一愣。
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将来你就明白了。”徐华彪摆了摆手,“你去吧!”
“好,那……日后有机会,再聆听先生教诲。”郑允浩站起身来,对着徐华彪再次一揖,退出了营帐。
徐华彪轻轻的叹了口气。
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抄人家的东西什么的……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