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在很多方便,对原先的那些魔宗部众展开了挑战。
魔宗并没有阻止这种挑战,他甚至觉得可以更加激烈一些。
因为所有这些活下来的魔宗部众之所以强大,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他们始终在严苛的残酷环境下成长,他们就像是荒原上的狼王,同类的挑战只会让他们保持更多的狼性,让他们变得更加可怕。
此时这柄黄纸伞下的修行者便是魔宗在钟离之战后新收纳的部众,他恨不得贺兰黑云就在这里被杀死,甚至在一个呼吸之前,他都以为贺兰黑云已经必死无疑。
他没有想到贺兰黑云还能硬生生的阻断这座大阵,然后毫不恋战,决然的逃出这座寺庙。
所以他惋惜的叹息了一声。
在他这声惋惜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他却隐约听到贺兰黑云逃离的方向也响起了一声几乎同样的声音。
那绝对不是他发出的声音的回响,而是另有其人。
他很奇怪还有谁会在贺兰黑云的退路上发出那样一声叹息,只是此时他也无暇去顾及那到底是谁。
在这个针对容意等人的计划里,他本身就是贺兰黑云失败之后的后招。
在他看来,此时容意的大阵被贺兰黑云所阻,便是他最佳的出手时机。
他手中的黄纸伞缓缓的旋转起来。
黄纸伞的边缘,出现了诡异的七彩霞光。
“白痴!”
贺兰黑云还在仓皇的逃离,而且她也清晰的听到自己退路上的那一声叹息,她是这场刺杀的组织者之一,所以她很清楚那一声叹息应该来自她的敌人,然而感知着这名修行者的出手,她的脑海之中还是不可遏制的出现了这两个字。她这个时候还是觉得这名修行者太过愚蠢。
这名手持黄纸伞的修行者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是容意的力量被压制,最为虚弱的时刻,然而她却十分清楚,接下来的这一击,才是容意真正最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