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音直接问道。

东华长老很不想回答，但是嘴巴却不受控制道：“是。”

此话一出，场间又响起一阵阵惊呼声。

特别是药王谷那边，莫问长老，叶亦澜，以及其他炼丹师，脸上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药王谷专攻炼丹与医道，至今仍不知如何让人生出特殊体质，但九皇宗却已经能让人拥有特殊体质了。

“九无暇和九无缺的特殊体质，是他们自己的吗？”

“是……也不是。”

这次东华长老的回答很奇怪，众人依旧很震惊。

夜染音也很疑惑，怎么可能是，又不是呢？

不过，她知道，东华长老的精神屏障，让他无法解释这件事，她只能暂时放弃。

又问道：“我曾在流沙城，听有拥有特殊体质的修行者说，他们因为拥有特殊体质而被人觊觎，最终导致家破人亡，体质被夺，这是否是你九皇宗所为？”

众人震惊。

“夜先生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特殊体质被觊觎？还家破人亡？体质被夺？”

“九皇宗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天啊，如此行径，与邪修何异？”

面对这个问题，东华长老额上青筋直冒，脸色憋的通红，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一回答他就完了，九皇宗也要完了。

可他拼尽一切力量抵抗，却依旧抵挡不了真言丹的效果，道：“是。”

“！！！”场间顿时响起了一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而苏凌风，叶亦澈，剑少商，沈沧浪，沈辛，了尘则都用叹服的目光看着夜染音。

他们知道特殊体质的事，也猜到东华长老被下精神屏障，因此，他们以为今日，和之前蓝长东那次一样，只要没有证据，就无法揭露九皇宗的真面目，却没想到，夜染音竟然用这种方式，让东华长老亲口承认他们九皇宗的恶行。

“能剥夺别人的特殊体质，也能让人凭空拥有特殊体质……”夜染音轻笑一声，极尽嘲讽：“那么，东华长老，你可不可告诉我，从你们开始偷换别人体质那天起，到如今，你们一共将残害了多少拥有特殊体质的人和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