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音脸上表情依旧，神色没一丝变化，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只朝玄女殿殿主看一眼。

玄女殿殿主就脸色陡变，她全身的灵力都像是漏气一样飞快流逝，修为也不断的下跌，不过是几个瞬息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而她漂亮身体上也布满皱纹，变得垂垂老矣，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很快，就因为年纪过大而失去了生息。

一个武帝级别的高手，只因为她一个眼神，就失去了生命。

“！！！”

旁边围观的玄女殿众人都震惊的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夜染音面无表情，继续冷声道：“臣服，还是死？”

那些人，若是拒绝臣服，她会收回她们从天地间吸收的一切灵力和得到所有机缘。

之前殿主的死，震慑了玄女殿弟子，所有人都沉默着。

半响，一位长老快步走出，朝着夜染音的方向跪下：“我愿臣服。”

她的跪拜，像是一个信号，很快。

噗通，噗通……

不少玄女殿弟子都跪倒下去。

夜染音没有言语，手一招，一团团白光就从她们头顶升起，形成一个玉牌的模样，那就是能够掌控她们生命的命牌。

做完这一切，夜染音就直接离开，去了检察院、通天塔、天河宫……

而跪倒在地的玄女殿弟子们，等夜染音离开，才抬起头，看向之前夜染音在的地方，一个个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玄女殿的长老们，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之前，终归是她们目光短浅了。

若在知道夜染音是夜采薇的女儿后，善待夜采薇，礼遇夜染音，与她们母女结了善缘的话，如今玄女殿说不定就能拥有跟四方城在灵武大陆上同等的地位……

可惜……后悔，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