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辛也笑了：“感觉很好，我很庆幸，过去那么多次轮回，消耗的大部分是因果之力，对神魂并未有太多损伤，除此之外，此次解决掉当年杀死我的人，因果之力大涨……嗯……估计，我很快就能回到过去巅峰，甚至能更进一步。”

“过去巅峰……那岂不是半步神灵？再进一步……”

就算是夜染音听到这话，心里都有些无法平静：“那边是，有望成为神灵了？”

沈辛道：“是摸到门槛了，不过想要真正成为神灵，哪有那么容易……恢复记忆后，我才知道，在过去的无尽岁月里，我们九重天，从未有神灵出现过……而……”

他也顿了下，目光意有所指的看着夜染音道：“传说中，最接近神灵的存在，便是远古久远前，居于九重天之上的帝女。”

夜染音听此眸光微闪：“帝女？你知道她？”

沈辛道：“我出生的时候，帝女已经不在人世，我只听说过关于她的传说，传闻她是天地间少有的奇才，炼丹炼器，无所不能，驱龙驭凤，随心所欲，摆阵画符也是无一不精，因此当时世间有许多仰慕她，想得到她传承的人……实不相瞒，我当初也去过几处据说是与帝女有关的宝藏之地……只可惜，那都是谣传，那些其实都是其他修者留下的洞府，和帝女并无太大干系。”

“那你可知，当年帝女为何陨落？”

沈辛摇头：“不知道，事实上，世人都不知道帝女陨落，先前帝女殿闭殿，世人都还以为帝女在闭关……我也是这次轮回转世，恢复记忆，才知道帝女已经陨落。”

夜染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也问过帝女殿那些跟随她的生灵，问帝女为何陨落。

可那些生灵要么是很悲伤的哭泣，要么是不知道。

让她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