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儿:“这……”
叶小天愤怒地控诉:“你发过誓,绝不对我动手动脚,可你食言了。我做什么了呢?我只不过在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我的尊严蹂苡诮畔率保咂鸱椿髁艘淮危峁绾危磕憔尤徊灰啦蝗牡刈飞钡较匮妹爬戳耍 ?
叶小天高声道:“我好歹也是个官哎,你对我尚且如此,对寻常百姓又如何?”
展凝儿:“我……”
叶小天道:“我知道,或许对平头百姓,你反而彬彬有礼。因为你不想别人说你以强凌弱。可你如此对我,就算是无畏强权了?你仔细看看,葫县衙门里可有人能强权吗?”
展凝儿:“唔……”
叶小天猛一挥手:“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说得再多也是狡辩。究竟怎么样是看你怎么做,而不是看你怎么说。你是水西展氏族人,你对朝廷官员如此态度,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待你们展氏?”
展凝儿:“那……”
叶小天:“好男不跟女斗!这一次,我原谅你,你不是对你的神发过誓吗,幸好誓言中没说要不要马上应誓,我这人很大度的,我允许你的蛊神一百万年后再应誓。但是只限这一次,明白吗?”
展凝儿:“你……”
叶小天:“在黄大仙岭上,我和你说的那个人,家就住在秋柳胡同,你知道我指的是谁,秋柳胡同进去,第三家就是了。好了,就这样吧,我不想再和你说了,你走吧!”
叶小天转身就走,像他出来时那样,风风火火地迈进衙门,喝道:“关门!”
县衙大门“砰”一声关上了,气势汹汹而来打算登门问罪的展大小姐自始至终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貌似他说的很有道理啊……等等,我为什么要跟他讲道理?唔……我是发过誓,不过我的誓好像是针对之前他对我的屡次欺骗,并不包括之后他冒犯我的事吧,我究竟能不能动手呢?”
可怜的展大小姐被叶小天连珠炮似的质问给绕晕了,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人群中,一个白袍男子探头探脑,见叶小天愤然关门,展凝儿蹙眉不语,这人想了想,终于壮起胆子走过来,咳嗽一声,对展凝儿涎脸笑道:“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