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哭丧着脸道:“我怎么会骗你,真是这样子的啊!”
长夜漫漫,红烛高燃,床头喜字下面,可怜的新郎倌口干舌燥地向他的新娘解说着“人类的起源、生命的真谛”,太过直白的话他又不好讲,只好又是隐喻又是暗示地一番含蓄解说,本来就很懵懂的莹莹越听越迷糊。不过看到郎君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莹莹还是相信了他的说法,莹莹红着脸道:“一定要这样子嘛?”
叶小天忙不迭点头道:“是啊,是啊,必须这样子。”
莹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捂住发烫的脸颊,道:“那你把蜡烛吹熄了吧。”
叶小天道:“新婚夜怎么可以熄蜡烛呢,我把帷帐放下来就好了,你别不好意思,这里只有你和你的相公啊。”
这句话似乎打动了莹莹的芳心,莹莹红着脸点了点头。
帷帐放下了,帐内一下子幽暗下来,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气氛。莹莹红着脸爬起来,战战兢兢地跪趴在床上,摆出了和那头小母牛一模一样的姿势。
叶小天茫然道:“你干啥?”
莹莹羞涩地道:“你不是说,要跟那只小母牛一样,才算做了真正夫妻?”
叶小天被她雷得外焦里嫩,整个人都麻木了。话说他也是初哥一枚,头一回就摆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虽说看着挺诱人的,可是对他来说也挺手足无措的。
叶小天想:“还是由简而难的好。”于是对莹莹姑娘又是一番口干舌燥的解说……
“梆梆梆!梆!夜色深沉,关灯关门!”
“咣~~~,天干物燥,防火防盗!”
两个更夫,一个拿锣,一个拿梆,慢悠悠地从长街上走过。已经三更天了,这对可怜的新婚夫妇终于结束了对“阴阳和合”的理论性探讨,进入了实质性的探索阶段。
莹莹被叶小天剥成了小白羊儿,捂着要害红着脸儿躺在榻上动也不动,只有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叶小天越凑越近,那张将天真妩媚揉于一体的小脸已经近到看不清了,四片唇瓣便接在一起,凉凉的又甜又腻。
片刻后,两人温柔地分开,莹莹闭着眼睛微微气喘,红润的脸蛋儿,娇美的身段,媚得浑然天成。她本能地意识到将要发生些什么,一双小手便紧张地抓住了横搭在腰间的被子,一双趾敛踝圆的莹润脚丫也向被底轻轻缩了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