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雌凤说完,顺手抓起几条布带,恰好遮住了那剪刀,抵着那妇人向后边走去。外面四个大男人目光涣散地蹲在那里,等二人进了后面,其中一人道:“什么有些不适了?”
有个略懂的汉子道:“来了月事,想是已经流了。”
先前那人唇上还只有一抹绒毛,显然不太明白:“啥流出来了,啥月事?”
先前那汉子不耐烦地道:“二炎,这是妇人之事,你不懂。”
那二炎继续追问:“那为啥要去后边?”
先前那汉子道:“难不成当众脱给你看?”
田雌凤抵着那妇人到了后院,她就知道这些人家前后院必是相通的,一瞧后边果然有个小院儿,后院门儿是半掩着的。田雌凤冷冷地看向那妇人,那妇人战战兢兢地道:“姑娘,你……你不要杀我。我一个孤苦无依的普通妇人,独自做点小生意过活,实在不敢招惹那些恶人呐!”
田雌凤冷笑一声道:“所以,你就要推我下火坑?”
田雌凤手中剪刀一划,就划破了那妇人的脸,随即举起剪刀,刺向她的胸膛。那妇人吓得尖叫一声,撒腿就跑,田雌凤恨恨地一跺脚,也向后门逃去。
那妇人逃进房中,扭头一看,田雌凤正从后门出去,不禁松了口气,立即窜到前边,捂着满脸鲜血的面颊,喊道:“兀那汉子,还傻蹲在那儿做什么,你们的女人,已经跑啦!”
四人一听,立即站了起来,把东西一扔,就往后院儿追去。后院儿外头,也是一条街巷,四通八达,一阵鸡飞狗跳,四人追的不见踪影了。
那妇人用布匆匆裹了颊上伤口,破口大骂着向左邻右舍诉苦一阵,一时见也做不得生意了,就打了烊,往房里走去,翻箱倒柜的想找点儿金疮药出来。正翻找着,忽然颈上一凉,那妇人扭头一看,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站在她旁边,用剪刀抵着她脖子的,可不正是已经逃跑了的那位姑娘。
“你……你你……”
那妇人好像见了鬼,浑身哆嗦。
田雌凤微微一笑,道:“没想到,我再回来吧?”
那妇人张口欲喊,田雌凤目光一厉,手中剪刀毫不犹豫地刺进了她的嘴巴,那妇人登时二目圆睁,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田雌凤把那剪刀从她嘴巴刺进去,一直捅进咽喉,握着柄儿使劲转了几圈儿,直到那妇人口鼻全是溢出的血液,活活被自己的血憋死,这才恶狠狠地松了手,任她软软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