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罗盘放在桌上,利索地把自已扒光,走进浴室。
“甚尔先生,稍等一下,我还有一会儿就好了。”
头顶是丰富泡沫,正在洗头的寻扭过脸,双眼紧闭着。
甚尔:“……”
光膀子光了个寂寞。
本来就快洗完了,寻最后揉了揉头发,就伸手摸索着淋浴头。
“我来吧。别动。”
寻安静了下来,任由男人控制着温热的水流,将她头顶的泡沫冲洗干净,半晌,干爽的毛巾又贴上她的脸颊,轻轻擦干脸上的水。
眼帘轻颤,寻睁开了眼。
入目的便是超规格的伟岸胸膛,水珠淌过有着小麦色肌肤的饱满胸肉,在深色的尖端挂着,要坠不坠。
莫名地,寻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胸,比划了一下。
嗯……似乎是西瓜和桃子的区别。
甚尔的手覆上来,宽大的手掌连着寻的手一起包裹,捏了捏,给予了手感和大小的肯定:“很好,够用了。”
“……”
寻无语地抬起头,甚尔正拿着淋浴头对着自已兜头淋下,将打湿的黑发撸到脑后,朝她一笑,“换你帮我了。”
寻拿过浴巾裹在胸口,认命地蹲下来:“……那你坐下。”
块头超大的男人将自已塞进浴缸,让头伸出来,一脸惬意地等着老婆的伺候。
挤出桃子味的洗发露,揉出泡沫后,放到男人头顶,将碎发拢到手心,慢慢地抓揉。
“明天我就带孩子们回去了哦。甚尔先生呢,什么时候出发?”
“过两天,还有些没准备好。对了,等我离开这里后,寻不要再到这间别墅来。”
“嗯,我知道。那我们约个时间,甚尔先生是打算一个月回来一趟还是两个月?”
“两,不,还是一个月吧。”
30天还能忍耐,60天见不到老婆?
坚决不行!
“那就一个月。先闭上眼睛。”
甚尔依言闭上,寻的手指顺着水流梳理着男人的黑发,将额间、鬓角、耳后的泡沫一一清洗干净。
淋浴头放进浴缸,寻扯过一条新的浴巾,给甚尔擦了擦头发,起身准备离开。
却被他拉住了手。
地面湿滑,甚尔稍一用力,寻就失去平衡,摔进他的怀里,身上裹着的浴巾也散开,盖在两人头上。
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甚尔亲了亲妻子湿润的脸蛋,声音带着笑:“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
寻脸上一热,小声嘟囔道:“浴室太窄了,你的手脚都伸不开。”
甚尔咬着她的耳垂,轻笑道:“没关系啊,比起这个,待会换床单更麻烦。”
辛勤的劳作有了收获,枝头垂落的蜜桃颤抖着溢出丰沛的汁水,虽然疲惫,彼此却也心满意足。
良久良久,吃桃子吃了个饱的甚尔抱着身体绵软无力的寻,离开浴室。
他完美地将自已的话语变作现实,将老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弄得水淋淋的。
到最后,寻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松松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任由他的施为。
至于太舒服,以至于○○了好几次,这种事就不说了。
让寻靠在自已怀里,甚尔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而这时,寻已经昏昏欲睡,等甚尔关掉吹风机,人歪在他的臂弯间睡着了。
甚尔摸摸女人的黑发,轻若羽毛的吻落在她的额间。
“晚安。”
【507】
送走了老婆孩子,甚尔就着手带蜘蛛去领赏金,以及抓其他蜘蛛的事了。
经过查询,最近的猎人协会办事处,在离他居住的海边小镇托里,三天车程的大城市中,甚尔琢磨了一下,与其带着两个人乘坐不安全的公共交通,还不如自已搞台车。
于是,他又特意跑了趟黑市,用钻石和黄金,换了一台军用吉普,车子有点旧,但是军工出品,质量保证。糙是糙了点,但是相当耐操,各种地形都没问题。
甚尔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拎着两个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的蜘蛛出发了——对待俘虏,甚尔的态度就是活着就行。
一路上,侠客小动作不断,信长同样如此,不顾自已废掉的右手,一个劲折腾。
甚尔也懒得说什么,将人一巴掌扇晕,直接塞丑宝肚子里,继续走人。
侠客没看到丑宝大嘴吞活人,以为甚尔干脆利落将信长杀了,迅速乖巧jpg
他得留着命给团长发消息啊!这个时候死了多不值!
然后,侠客改变了策略,开始主动跟甚尔聊天,想套点情报出来。
甚尔等的就是侠客主动开口。
他直截了当地告诉侠客,他本来打算当个赏金猎人,你们这群蜘蛛送上门,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侠客一下get到了甚尔话语的重点,你当赏金猎人是为了钱?我有啊!有很多!都给你,放了我行不行?
甚尔踩着油门,将吉普开出180码的风驰电掣,然后偏过头朝侠客龇牙一笑:“我说放了你,你信吗?”
都是同道中人,就别骗来骗去了。
我现在说放了你,下一秒也可以将你抓回来。你能奈我如何?
而你得到自由的下一瞬,只怕也是第一时间杀了我吧。我很明白的。
侠客不吭声了,半晌,才说:“真难以相信,你不是流星街人。”
那股子狠辣和疯狂,跟他们如出一辙啊。
戴着墨镜的男人,哼了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跟你们不是一路人。”
【508】
接下来的路程,侠客很配合,几乎是甚尔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完全做到了知无不言的地步。
而甚尔根据侠客的配合度,将他错位的肩关节给一一治好,唯独剩了右手。
在察觉到念能力者的恢复力不错,短短几天,侠客骨折的右手就有痊愈的趋势,甚尔毫不犹豫再次将其打断。
侠客看着指骨扭曲的右手,抱怨:“哎呀,伏黑跟飞坦一定有共同言语。”
甚尔瞥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同伙发信息了。”
侠客笑容满面:“哈哈哈,被发现了啊,没办法,伏黑这么厉害,我只好让大家躲一躲啦。”
甚尔嗤笑了:“哦?我还等着你们联合起来找我麻烦的。”
侠客怔住,随即打着哈哈,说着:“不会啦。”
侠客加入旅团的时日尚浅,跟团里其他成员的关系可能还没那么亲厚。
但是信长不一样,他是初始人之一,跟飞坦、玛琪关系非常好,还有一个很合得来的窝金。
侠客无法确定,他们几人的想法。
金发碧眼的青年想了下,只能期望,团长要么约束大家别来,要么就多集合几人。
伏黑的念能力至今未知,光靠念的基础运用就将他和信长打爆。
这份实力,值得旅团重视!
在担心中,甚尔带着侠客和信长来到了猎人协会的办事处。
在进门之前,甚尔借着从后备箱拿东西,将信长从丑宝肚子里掏了出来。
长时间的闭气,再加上身上多出的啃噬伤势,信长奄奄一息,离死也就一线了。
甚尔看到那伤势,愣了一下。
丑宝肚子里又被他放了什么然后又给忘了啊?
不过这时候不是查看的好时机,甚尔拿出从黑市淘来的肾上腺,一针下去,信长额角青筋直暴,心脏一下子强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