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屋的侍从会不断送来好吃的好喝的,玩着游戏,聊聊天,少年少女们简直乐不思蜀。
游戏的间隙,真依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寻和甚尔呢”
惠耸肩“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俩刚好出去。”
“飞鸟,你一直在房里,他俩干嘛去了”
少年转头问正在扔骰子的飞鸟,小家伙扔了个三点至今为止的最大数,在地图上走了三步,才抬头回答,
飞鸟“刚才妈妈把爸爸修理了一顿。妈妈好厉害,爸爸都吓得一动不敢动”言语中充满了崇拜。
其他五人听上去似乎很正常,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飞鸟幸灾乐祸“妈妈坐在爸爸身上,只用一根指头,就让爸爸疼得脸都红了,还不敢反抗,妈妈太厉害了”
酷拉和累还没听出什么,伏黑家的三个孩子神色骤变。
飞鸟毫无察觉,继续说道“妈妈还咬了爸爸好多地方,爸爸难受得直哼哼”
“好了飞鸟不用再说了咱们还是继续玩游戏吧”
真希和真依满头黑线地捂住小孩的嘴巴,惠面无表情,仔细看,绿眸中的光消失了呢
这对笨蛋夫妻果然在飞鸟面前玩了什么奇怪的y
一定又是甚尔花言巧语骗了寻。
都是甚尔的错
直到天边泛白,油屋的新年庆典结束,少年少女们才等到不知跑哪去的夫妻俩。
甚尔刚洗过澡,还滴着水珠的黑发凌乱地堆在头顶,暗绿兽瞳微微眯起,懒洋洋朝孩子走来的样子,像极了吃饱了正在散步的大黑狼。
裹着男士浴衣的寻被甚尔抱在臂弯中,长长的黑发垂到地上,侧着脸靠在男人胸口,眼睛闭着,似乎是睡着了。
过长过大的男式浴衣将寻裹得严严实实,但伏黑家的孩子还是不小心看到了,藏在寻的黑发后的牙印。
印子此时已经泛红,足以证明咬的人是多么用力。
伏黑家的孩子集体对甚尔翻了个白眼人渣
这种程度的责备,对甚尔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男人环顾
一圈,发现人都在,便说“走了,该回家了。”
真依怜悯地看着缩在甚尔怀中,睡得天昏地暗的寻。
说好了是来放松的,结果还是累得要死的回家。
一堆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宿傩龙偷偷摸摸飞进房间,找了个杂物堆积的角落往那一盘,假装睡着,等着海胆头少年将他收起来。
告别了琥珀川,离开了神奇的浴场街,一大家子回到了现世的东京。
因为寻的身体不适所有人看向甚尔,并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酷拉皮卡和累的回家日期就暂时往后推了推,刚好春假还未结束,伏黑家三个年长的孩子,就带着两人以及家庭新丁飞鸟出去玩了。
东京是一座国际大都市,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太多了,伏黑家的孩子们就作为东道主,好好款待一下跟了甚尔老爸两年的徒弟们。
从未如此放松的酷拉皮卡和累表示,这次的异界之旅超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