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你与蒯思之死无关,都是为师做的!”
李长寿:……
“师父,重点不是这个,蒯思道人之事若有人问到咱们小琼峰,弟子也有解决之法,师父安心就是。”
“当真?”
“当真!弟子不会拿咱们师徒三人的性命玩笑。”
齐源忧心道:“为师算是已经废了,你跟灵娥万万不能出差错……你咋这么糊涂,平时的胆小怕事呢?”
“弟子这个是稳重,嗯,稳重……”
“师父,”李长寿清了清嗓子,斟酌了下言语,几次开口、几次沉吟,也不知后面的事该如何言说。
他能舌绽莲花,忽悠大能高手,也能口吐芬芳,对线远古老灵。
但到了这般时刻,李长寿委实不知该如何处置。
怕师父受刺激,又怕师父道心震颤,‘嗝’的一声就抽过去了……
给师父备个暖心炉?
罢鸟,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好办法了!
不行稍后就把师父修为全封了,等师父心境平静下来,再慢慢给师父解开。
当下,李长寿在袖中拿出一面铜镜。
他虽然还没修云镜之术,却可用借纸道人之法,纸道人所见即他所见,将自己心底所见投射到铜镜上,对他而言并非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