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微红,像模像样地来回走动:“我是有点开心。我在段家都没喝上凉州酿,到了你们魔教,嘿嘿,喝了一壶……”
云棠的右护法出声:“你说谁是魔教?”
云棠抬手拦住他:“无妨,江湖上的人,多半这么称呼我们。”
沈尧半靠着墙面,露出费解之色:“好奇怪,为什么江湖上的人,都把你们当做魔教?你们并不是不讲理啊。”
云棠调侃道:“我对你,自然是愿意讲理的。我对别人,可就不一定了。”
沈尧看着她:“是不是因为我不会武功啊?”
云棠嫣然一笑:“因为你长得俊俏。”
沈尧非但不自傲,反而严肃又责备:“那、那你的道理要改一改。外表是上天注定的,人与人的差别在于七情六欲……不在于一张皮囊。”
云棠抚摸雪貂的耳朵,媚眼如丝道:“可我就是喜欢皮囊。我轻浮又好色,沈大夫,有药可医吗?”
沈尧略微抬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吃药干什么?是药三分毒。”
云棠沉下嗓音:“你们这些做大夫的,生了病,会不会吃药?”
沈尧嗤笑,只当她是没话找话:“当然了。我前几日中毒,要是不吃药,人早就凉了。”
云棠追问:“什么毒?”
沈尧道:“花蕾散。”
云棠又问:“谁下的呢?”
沈尧停顿片刻,思索道:“苏红叶。嗯,是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