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却道:“我摸摸你的脉。”
卫凌风的脉象跳得有一点快。
沈尧心生玩闹之意:“好脉!”
在他们丹医派,摸到妇人有喜,胎儿平安,才会说“好脉”两个字。
卫凌风便也抓住沈尧的左手,直接说:“不错,是喜脉……”
沈尧入戏道:“啊,是吗?难怪我这几日食不下咽,干呕反胃,欲啖咸酸果实,多卧少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卫凌风觉得好笑,沈尧还念念有词:“大夫,你说,我们是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
沈尧曾被几位孕妇追问过此类问题。于是,他活学活用,自认惟妙惟肖,可是卫凌风蓦地抬头,视线迫紧了门口。
沈尧道:“怎么了?”
话音未落,灯光渐盛,房门被人撞开。
沈尧披衣而起,只见扶华教的右护法带领一帮侍卫,声势浩大地提着灯笼,立在门口。交错的灯光流泻一地,右护法面色苍白,如丧考妣。
“二位大夫,可否随我来?”右护法问道。
沈尧巡视一圈,没见到程雪落的影子。他第一反应是程雪落出了事,赶忙道:“走走走!去哪儿?”他犹豫着要不要带上卫凌风,但是卫凌风走得比他还快。
两人跨出门槛,听闻隔壁一阵响动。
随后,澹台彻也出来了。
澹台彻瘦骨嶙峋,提着一把剑,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