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只问:“段永玄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无人回答。
沈尧舀起一捧江水,凶残地撒开水花:“我们所有人一起包围段永玄,狠狠地群殴他,有胜算吗?”
卫凌风道:“恐怕不是我们包围了他,是他一个人包围了我们。”
“什么?”沈尧震惊,“他这么强?”
钱行之狐疑道:“大师兄!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沈尧思忖道:“大师兄,我听师叔说,你体内毒性解了一半,脚伤也养好了。澹台先生,你恢复了三成功力……我多少也算是个有武功的人。我们几个,加上程雪落、所有堂主、副教主、十八连骑一起对抗段永玄,能撑到什么时候?”
“段永玄从不佩剑,”卫凌风忽然说,“因为他心中有剑,能化万物为剑。”
澹台彻补充一句:“三十年前,我们还没出生,段永玄已经修炼到化境。”
卫凌风道:“我的天资不如他。”
澹台彻点头:“我亦不如。”随即笑说:“但我比他年轻许多。”
“年轻有用吗?”沈尧质问道,“年轻就能打得过老头子?”
“打不过。”卫凌风坦然承认。
沈尧沉沉叹气:“他武功那么强,我在他面前像一只刚出壳的鸡。”
卫凌风摸了摸沈尧的头:“阿尧,不可自称为鸡。”
沈尧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