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生来体弱,又痛失了父亲,当夜重病,几欲昏厥,命悬一线。太医院束手无策,只能贴出一张皇榜。
是夜,沈尧一行人在客栈里吃饭。萧淮山兴致勃勃,高兴得像是刚发了大财,一口饭还没嚼完就急忙说:“诸位,我们要不要花钱,去打点打点狱卒,让谭百清那个畜牲在天牢里爽爽?”
沈尧咬了一下筷子,问道:“在天牢里爽爽?怎么个爽法?”
萧淮山放下碗筷,详细形容道:“辣椒水灌鼻,钉耙齿入骨,三叉戟戳眼,九连环挖肝……肝被挖烂了,犯人也不会马上死。沈大夫,这是我们教内拷问犯人时,常用的几个办法。”
“唔……”钱行之捂住嘴巴,听得呕吐。
萧淮山关切道:“钱大夫啊,你身体不适吗?”
钱行之喘过一口气:“以后别在我跟前说这些。”
“好的!”萧淮山豪迈地答应,毫无一丝芥蒂。然而,随后,萧淮山想起了什么,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钱行之既好奇,又害怕,最终还是问道:“萧兄,你有话直说!大家都是异性兄弟,我不会介怀!”
萧淮山立刻直说道:“钱大夫,与你相好的那位妙茵姑娘……”
钱行之浑身一抖:“妙茵姑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