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握了握手,“抱歉家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不过等下你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洗一洗烘干,晾一晚上明天应该就能穿了。”
“原来是汐音酱,你的名字真好听。没关系,就算让我因风吹光屁屁感冒也没关系。”
“谢谢呀。”我只听上半句。
我们三人坐到客厅里说话,尾形自己倒了茶,窝在角落里喝。
我挨着他坐下,“再帮我拿两个杯子。”
白石适应性很好地也在沙发上坐下,新奇地用屁股去弹了弹沙发,然后盘腿坐上看着我嘿嘿傻笑。
我问他怎么来到这里的经历,他记不大得,说是不小心一脚跌进粪坑,等回过神后就发现来到了一个十分亮堂的地方。
我边把茶递给他,边盯着他脚看,“原来如此,真的好玄幻啊。”
不过想起涉谷○利也有相同的经验,倒也没觉得哪里好奇怪的了。
让我比较难接受的点在于,“我还以为是下水道管出了什么问题……让我不禁想起印度有些厕所底下连通猪圈的事,有点可怕。”
白石:“虽然汐音酱你一脸嫌弃说出好伤人的话,但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样都对嘛。”
我见尾形索然无味默不作声地扒桔子糖,便简单给白石也讲了尾形与他相似的经历。
“真好。”他笑的合不拢嘴,仿佛乘上了飘乎乎的幸福云彩,“那汐音酱以后也是我的饲主了,请喂我吃猫粮,啊——”
好像哪里不对。
我觉得他重心有点找偏了,纠正道:“可白石你是一颗水煮蛋啊。”
“水煮蛋也需要有饲主精心喂养啊!”
白石猛然站起来义正言辞道:
“热水的温度不宜过高也不能偏低,要注意火候,其过程投入的多少爱心和精力同样非常重要!这决定了水煮蛋最后是否足够圆润嫩滑,里面的蛋清是否白皙,蛋黄是否松软香甜……”
我认真听着,附和地点了点头,忽然感觉手指头被尾形撩拨了一下。
“怎么了?”
尾形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我的指甲,没有答话。
白石清了清嗓,全身心投入地高谈阔论:
“话说回来,头发剃光了还能长回来,能撑住光头发型的脸才是真正值得推敲的脸。汐音酱你放心,我以后为了你可以是有刘海的白煮蛋,也可以是长辫子的白煮蛋……”
我喝了口茶水,另一手抓住尾形的大拇指,像是在玩拇指游戏般来回拨弄。
白石越说扯得越远了,其程度完全可堪比从这里徒步走向札幌。
“……汐音酱,不如说你想让我做只乖巧撒娇的小猫咪的话,我就是一只乖巧爱撒娇的小猫咪;你想要一只忠诚贴心的狗勾,我就成为你最忠诚贴心的狗崽子……”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
“白石?”
白石的表情凝住,露出一张人生好没意思的脸,眼尖瞄见我用小拇指勾住尾形手指的画面。
他从桌下翻出一袋之前剩下的猫粮,面无表情地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嚼起来,“哇是牛肉味啊,真好吃。”
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是白石】
蜷缩在沙发上眼巴巴看着紧闭房门的白石:好没意思啊,真的好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