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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几人,明显是官差,而且是下面的差役,这种人出力不讨好,干累活还要背黑锅。

看到汝阳侯府的府旗之时,他们就知道麻烦大了,可是按照规矩,还是得来问一句。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此前见到贼人行凶,世子外出归来,本不欲插手,可谁想这些贼人,藏头露尾,不但不自报身份,反而意图刺杀世子,此刻已经将其尽数就地正法,侯爷平日里教导世子,不可张扬,本就没打算问责臣左州州牧,你等竟然还敢先来问话?”

“这个……”来的差役,听到这话,立刻一个头两个大。

没自报身份,偏偏这些黑雷卫还敢袭击汝阳侯世子,硬要说那些谁都能认得出来的黑雷卫是贼人,也没什么毛病。

更重要的,汝阳侯世子,在臣左州遇到刺杀,要是真定性成这样,他们就麻烦大了。

“哼,此事回去之后,定然会原封不动的禀报侯爷,侯爷最是疼爱世子,届时自会亲自来找臣左州州牧讨个说法!”

护卫在丢下一句话,一挥手,白玉舟继续前行,那些差役,只能乖乖站在一旁,看着白玉舟飞走。

好半晌之后,其中一个差役才叹了口气。

“你说这些黑雷卫,是不是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怎么就敢在不自报家门的情况下,袭击汝阳侯世子呢,现在可如何是好……”

“这事,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管得了,让上面的大人们去头疼吧。”另一个差役却没这么纠结,反而松了口气。

“说的也是……”

……

白玉舟之内,乐期颐与秦阳相对而坐。

乐期颐一边给秦阳斟了茶,一边问询。

“秦师叔,你的伤势如何了?”

“我好着呢,只是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