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君点点头。“入淮南王府,我也可以衣食无忧,不用再为生计发愁。”
“那师傅为何不当场答应了刘陵?”
桓君笑了,露出些许狡黠。“这就是养名之道了。淮南王府号称英才济济,刘陵自视聪慧,如果能难住她,对你大有好处,将来入了淮南王府,也没人敢轻视你我师徒。就算不入淮南王府,也能让刘陵无话可说,不至于翻脸。”
梁啸眨了眨眼睛。“师傅,当年那些老将真是瞎了眼,吴王之败,也是天意。”
“唉——”桓君长叹一声,惆怅不已。
……
胡家西跨院,刘陵的下榻之处,新搭起了一个秋千。
刘陵依然一身男装,却不像在梁家那样拘谨。她坐在秋千上,双手握着打磨得非常光滑的皮绳,来回飘荡,眼神也和秋千一样飘忽不定。
“难道我说得不对?”刘陵歪着头,眼神疑惑,百思不得其解。“不会是这小竖子不敢明着拒绝,故意拿这问题来搪塞我吧?哼,下作东西,能有什么真正的见解。”
一想到梁啸那张笑脸,刘陵就恼怒不已,接连咒骂了几声,脸上却不期然的飞起几朵红云。
“翁主?”雷被打断了刘陵的胡思乱想,稳住了秋千。
“结果如何?”刘陵连忙问道,掩饰自己的慌乱。
雷被眉头紧蹙,指了指一旁的漏壶,就像遇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怎么会是这样?不管千秋荡得多高,每荡十次的时间好像都相差无几。”
“当真?”刘陵咦了一声,眼睛亮了起来。“照这么说,那小竖子说得没错?”
“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至少和我们的常识有别。”
“嘿!”刘陵用力的握了握拳头。“看不出这狡童还真有点与众不同的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