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起这个,自己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那么妻主,什么能跟感情绑在一起呢?”

姜燃:“大概是人心吧!所以说婚姻只是制度罢了,而人心又难以琢磨无法定规定。”哪怕她所来自的现代社会也不过近些年才将婚姻跟感情联系到一起,大家时常打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完整的口号,可实际上大多数婚姻都不是源自爱情,甚至连合适都做不到,就跟笑话似的。

更别说绑在一起了,无非是进步了一点点稍微有了些联系,总体来说还是鸡肋。

楚歌道:“妻主,咱们这样恩爱的呢?”

姜燃抚了抚他鬓边的长发,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咱们这样是运气啊!”上一世你同样是受害者。

大概是她眼神里的怜惜过于浓重,楚歌紧紧得靠在她身前,眼眶有些湿润。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姜燃将下颚抵在他浓密的墨发上,轻轻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楚歌不知。”

“我们是如此幸运的找到了彼此,一定要惜福惜命,切莫做些危险的事情,更不要让别人伤害到你,不然为妻……”她抬起他的手放在心口上,“这里会疼。”

楚歌眼眶红红的,声音发哑,像被雨水打湿的落叶,发出呜咽的沙沙声。

“妻主,你有心疾,千万不要为了我伤神,你说什么楚歌都听的。”

“我没什么事情让你做的,活着的时候多宠宠你就是了,能多宠你一分就不会少一分,能把你宠到天上便不会比天低一寸。”

楚歌凝结在睫毛的泪珠止不住的往下落:“我不要妻主宠我,只要妻主能一直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