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屁股被男人宽厚有力的双手托住,小脸嗖地晕上胭红,磕磕绊绊的改口道:“又、又不冷,家里有地暖。”
“那你两年前是怎么感冒的?”江牧寒淡淡提醒某个女人两年前因为光脚在家里跑来跑去而感冒了的事情。
盛薇脸腮更红了,连带着耳垂都染上滟色。被人提起黑历史,真是糟糕透了。盛薇觉得没脸见人,便把小脸窝进男人修长脖颈里,闷声闷气说话:“那是以前,我现在才不会感冒呢。”
她每说一个字,温热呼吸就会喷到江牧寒肌肤上,抱着她的男人身体微不可查绷紧,而且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很容易看到女孩的后背,那么纤薄雪白,蝴蝶骨精致又漂亮,在墨一般黑裙的衬托下,白得刺眼。
江牧寒喉结滚了一下,眸底暗潮涌动,但他还是克制的抱着女孩回卧室,用湿纸巾擦了擦她脚底,放她踩到拖鞋上。
盛薇顺势穿上去,不过人还是挂在男人身上,似有若无的撩拨着他,“帮我找睡衣。”
江牧寒胸腔鼓动得厉害,长睫下的眸子宛如黑曜石,深不见底,“就穿这个挺好。”
“是吗?”盛薇跟听不懂一样,纤纤玉手搂着男人的腰,仰起雪白脖颈,娇里娇气的问:“你喜欢我穿这件?”
江牧寒喉结再次一滚,嗓子沙得厉害,“还行。”
“只是还行?”盛薇边问,素白小手边摸索到男人衣摆处,微凉的指尖触上男人滚烫的肌肤,来不及更进一步,就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他深眸锁着她,嗓音低沉如水:“盛薇,老实点。”
“我不呢?”盛薇见被戳穿意图,也不装了,踮起脚尖,直接吻上男人的喉结,离开时还咬了一下。
骤然,天旋地转,等盛薇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压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她的呼吸,她的视野,通通被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