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方亮脸色淡然,问道:“这鞑子在骂什么?”
高史银说了,沈士奇大怒:“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看老子怎么折磨他!”
温方亮似笑非笑地看着这鞑子,突然一阵大笑:“好,不愧是尔族中的勇士,我靖边军,我温方亮最欣常勇士,我定会给你一个勇士该有的祭旗死法!”
他对沈士奇说了几句,沈士奇嘿嘿而笑,道:“痛快!”
他传命令给忠义营的几个将官,他们听了同样嘿嘿而笑,特别张文儒脸上,更浮起了残忍的笑容。
很快的,数十个忠义营的士兵扑了出来,将这鞑子,还有几个同样骂得厉害的鞑子全部装进麻袋之内,麻袋口用绳口扎紧。
靖边军如此举动,麻袋内那些鞑子如何不明白等待自己是什么?皆是一片凄厉的喊叫声音,甚至有一半的人反悔,不再喝骂,而是拼命的求饶,他们的声音从麻袋内传出,含糊不清,更显诡异。
而旁边那些没装进麻袋内的鞑子,则是吓得魂不附体,缩在一旁不住发抖。
张文儒哈哈一声狂叫,一提马缰,喝道:“出来一百个,随老子踏死他们!”
马匹的嘶鸣中,张文儒策马疾冲而出,他看准一个麻袋,前方两个马蹄,重重踏下。
清晰的骨裂声音,还有刺耳的惨叫声,从麻袋内传出。失禁恶臭的味道,还有麻袋内似乎有喷泉似的血水狂喷,立时将麻袋的一大片染红,甚至血水渗透到地面上,将泥土染得黑红。
这麻袋内装的,正是方才喊骂最为厉害的那个鞑子,他被五花大绑,困得四脚朝天。
如此除了挣扎蜷缩,不能再做别的动作。张文儒的马匹踏下,正踏在他的胸脯上,立时不知多少骨头折断。甚至多根肋骨突出,刺破了几处麻袋,红白的骨头茬子从中露了出来。
这鞑子痛不欲生,只是拼命扭动,从外看去,看不到麻袋内他的神情样子,只觉得他的扭动,过份诡异了些。
张文儒又是策马过来,再狠狠踏下,似乎血液在袋内突然炸裂,整片麻袋上方,都向上挤压飙出一片血雾,只是片刻间,该个麻袋,就成了血肉之袋。
袋内的鞑子,似乎还没死,只是身体的扭动,己呈三百六十度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