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涌起寒意,果然是奸商,就是奸邪入骨,若经此打击,东路哪还有元气存在?
练兵司大使林道符第一反应:“应该发布告示,禁止民众挤兑粮票,同时查抄各处奸商的塌房货栈,路内的各奸商窝点,想必情报司都有掌握吧?”
“不可!”
钟荣与张贵,还家齐天良同时道。
张贵道:“若禁止民众挤兑粮票,不就向外界坦白,我粮票真成废纸了吗?”
钟荣道:“大将军有过檄令,与奸商堂堂正正商战,向路外人等宣扬,我东路不但武功,文治同样了得,眼下天下瞩目,无数双眼睛看着,不可行此险策。”
林道符摇了摇头,自己对经营方面一片空白,还是少谈为妙,专心练兵吧。
“便是要查抄,也要待战后再说。”
齐天良还是那样干瘦,对奸商们的财富,他也颇为心动,这样说了一句。
他眼中闪着寒光,又说道:“不过,老齐有点不明白,商战时,各大家的奸商们,怎么那么容易,就套购了大量的东路粮票,此后商战,也颇有蹊跷之处,这里面,是不是有点古怪?”
他说道:“要知道,往日为了防范奸细,东路所有商家,各州各城,都防效舜乡堡,实行商人市籍制,登记审核后,才许开市。外来商户想在东路落户经营,也必须有本地身家清白者作保人,实行连坐,那些商贾出了事,保人一起连罪,如此严密,还……”
张贵暴喝道:“肯定有内贼,路内肯定有某些狼心狗肺的东西,私通那些奸贼!”
堂内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都看向情报司内务主事刘本深,个个愤怒无比,只有文案主事冯大昌,仍然端正坐着,保持良好的风度。
刘本深面无表情坐着,他道:“此事,下官己禀报了大将军,待大将军回归,自然真相大白。”
谢秀娘说道:“内贼之事,待大将军回来再议。”
她面有忧色,问张贵道:“张大使,奸商步步紧逼,民政司可有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