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高自己犯罪成本后，假如说以后有天他脑子进水变心了，到时肯定会被千夫所指。

——你把人掰弯又不要，良心被狗吃了？

——我早就看出来你脾气大还不好伺候，这么些年肯定委屈死Reaper了。

——死渣男。

有了这层铺垫，他俩怎么闹矛盾都是他的错。常予恩是最无辜可怜的。

常予恩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就是好奇：“你真很早就喜欢我了？”

“当然。”霍衍抱着他撒娇：“我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

这点他倒是没说谎。

他在次级联赛那会儿的脾气很不好，那时他与父母闹得最僵，队友还一个二个都是傻逼。他当时浑身一股生人勿进的状态，脾气特别燥。

这时常予恩来加他。以前也有人想加他他没同意。

但常予恩他就莫名通过了，虽然别人都说他俩是次级联赛的王不见王，心里指不定多不待见对方，但他真不是，脑海里闪过常予恩那张脸，非常没有原则的就点了同意。

然后对方给他说一大通，提点着他签合同时别被人骗。

那是他在次级联赛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你看，打比赛也是有人情味的。

接着两人聊到去试训的事，他心里痒痒，直接把人约出来一起去试训。

他那时没反应过来，但现在回想起，从定下约定的那一刻起，他就很期待见到对方了。

常予恩挑了挑眉：“哦。”

霍衍笑了笑，又凑近他身上闻了闻自己喜欢的味道。

他俩这一出也算是电竞圈大地震了，虽然早有铺垫，不管是男是女都看得出这俩不对劲，但好歹是俩男的，够大家津津乐道好久了，还有不是电竞圈的路人也跟过来吃个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