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很轻,呢喃般开口:“不喜欢又怎样?”
总会有办法的。
江燃微微俯身,薄唇轻轻吻在女孩蹙起的眉心,微凉的触感转瞬即逝,轻若羽毛。
秋末的夜晚稍微有些凄静,窗外晚风呼啸,吹动着垂地的窗帘晃晃悠悠。
静了许久,半蹲在地上的人才动作迟缓地起身,轻轻带上卧室的房门。
耳边传来很轻的关门声,空荡荡的卧室又恢复了一片静谧。
床上的女孩慢慢睁开眼睛,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愣愣地盯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
余漾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更没有想到江燃会距离她咫尺之远。
余漾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可那人说的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动作慢吞吞地从被窝里伸出手,摸到自己的额头,紊乱的心跳像是胸腔里揣了只兔子,横冲直撞。
就在刚才。
江燃竟然吻了她。
......
余漾一整晚都没怎么睡觉,昨晚喝酒,当完缩/头/乌龟的后果就是要在江燃的床上睡一晚。
鼻息间全是属于江燃的气息,冷淡又清冽的薄荷,夹杂着一种沐浴露的味道,熟悉又让人心烦意乱。
第二天,余漾赶在七点的闹钟响起前,顶着两只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
她跟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踩在地板上,小心翼翼推开卧室的门,探出脑袋朝外面看了看。
发现走廊没人,余漾紧绷的肩膀一松,却还是不敢放松神经,一步一步朝玄关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