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儿情绪不稳,林枫和方漠走至门外,掩上了屋门。
“那时发生了什么?”林枫问,“害他的人长什么模样?”
“豆儿撞见那人在屠寺。”方漠回忆道,“他像是用那些和尚在修炼什么诡异的术法,豆儿中途昏迷过一段时间,我没能看明白。”
“那豆儿?”林枫望了眼屋内。
“他也是被那人所杀。”方漠平淡的语气中夹杂着难以言表的叹息,“被那人用来试术,极为痛苦。”
方漠平和的语气,让林枫无端汗毛倒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人有什么特征?”林枫追问。
“白衣染血,我看清他时脸逆着光,但能瞧出生得人模狗样。”方漠没客气地讥讽,“他与豆儿说话时语气温和,让人毛骨悚然。”
“对了。”方漠又道,“他所穿衣服有些眼熟,像是某个修仙门派的统一制式。当时,他手中握着把剑,看起来并非凡品。”
方漠描述得含糊,一张温润含笑的脸却在林枫脑海中愈渐清晰。
林枫指尖不禁攥紧:“他手中的剑……是不是一把闪着青芒的剑?”
“是。”方漠答道,“你认识?”
林枫不答,又问:“所穿衣物,是不是一件纯白道袍,只有衣袖有淡青色的莲瓣花纹?”
“正是。”方漠不住地看他,“你果真知道是谁。”
林枫不语,许久,紧抠着衣角的指尖缓缓松开,已然有些僵麻了。
“我知道。”林枫沉声道,“天清山的大师兄,掌门首徒,谷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