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回道:“就是安德烈去世没多久,写了封信鼓励他早日振作起来,我没写回信地址的,没想到他一直惦记着,放心吧,凯茜妈妈,我不打算和他交往过深的。”
凯瑟琳娜点点头,调侃道:“这点我相信你,不过孩子间的友谊真是可爱啊,对吧?在家乡也要加油啊,小南瓜——”
她拉长了尾音,而勇利感觉脸蛋莫名发烧,连忙拉着行李箱转身跑了。
“我出门啦!”
这次勇利总算没在火车上碰到有世界冠军维克托字样的座位,但维克托小哥哥居然在电视上和他打招呼这件事,还是在勇利这儿刷足了存在感。
小朋友捂着脸叹气:“如果能做朋友的话,我早就把回信地址写上去了啊,我又不是什么粗心大意的家伙,就是不能和你做朋友才不写地址的啦!”
这下凯茜妈妈发现他居然会写信鼓励别人了,虽然这也不是坏事,但勇利就是有种很不好意思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浑身文艺细胞的小学生写了首不咋地的诗,让坐后排的小胖拿到讲台上当众阅读一样,超哈子卡西(害羞)的好不好!
他和客户约定的碰头地点在夏宫附近,小朋友到达目的地后,从口袋里摸出一白一红两个手套握着,坐一条长椅上开始等人。
等着等着瓜总便左右瞅瞅。
话说他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啊?
想了一下,勇利恍然,哦,对了,他第一次和安德烈来圣彼得堡时,就是坐这里等人的,那时候还有个特别帅的爷爷和他聊了一阵天呢,他很喜欢的那顶猎鹿帽就是那个爷爷送他的。
“两年过去了啊。”
勇利感叹了一声,顿生岁月如梭之感。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白风衣的男人走到勇利身边,他盯着那两个手套看了半天,才有些犹疑的说道:“我昨天打了三瓶阿司匹林。”
勇利回道:“我是绿宝石铸就的长针。”
暗号对上了,小朋友跳下长椅,看了看这个青年:“第二场对吧?放心,第二场一般是最简单的,你别太慌张,跟着我走就能活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