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摸摸脑袋,比了个大拇指,跟着雅科夫出发了。
而等他带着奥地利站银牌回来的时候,居然在机场碰到了勇利。
当时的维克托正在机场餐厅里啃面包,肩膀就突然被点了点,他猛地回头,就看到小师弟摘下墨镜。
勇利示意鲍里斯先走,然后去点了点维克托的肩膀,看到银毛师兄回头,他摘了墨镜,从行李箱里取出一盒点心:“老家买的梅枝饼,吃吗?”
维克托眼前一亮,惊喜的问道:“勇利!你是来给我接机的吗?”
勇利黑线:“不,我才从日本参赛回来,我也没想到会碰到你。”
银毛师兄不解:“参赛?是新秀组的花滑比赛吗?雅科夫不是说过你只参加日锦赛吗?哪个教练带你去参赛的?”
勇利坐在维克托边上,打开梅枝饼的包装盒,语气淡淡的回道:“九州奥数地区预选赛。”
维克托安静两秒。
“哦,原来是奥数啊。”
听到勇利说他参加奥数比赛,维克托居然完全感觉不到惊讶,就是心里生出一股学渣面对学霸时的淡淡忧伤。
明明都是人,为什么有的人还在及格线上挣扎,有的人却能跳级去读高中,甚至去参加奥数比赛呢?
气氛沉默下来,两个小朋友坐机场吃梅枝饼,维克托不着痕迹的皱皱眉。
“不够甜啊。”
勇利也皱皱眉。
太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