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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到剩余的时间变得越发短暂后,维克托认为自己不能再忍受见不到勇利的日子,他迫切的想要去到那个初次登上世界舞台便大放光芒的孩子身边。
于是他不假思索的离开圣彼得堡,踏上前往因斯布鲁克的飞机,直到飞机飞到一半时,维克托才扪心自问,自己这样做对吗?
肯定是不对的,副教练安东不说,雅科夫知道了也会气个半死,老是挑战老教练的血压也不太好。
但他并不后悔,不知道还能再看几场勇利的比赛,不知道还能再近距离观看他的滑冰几次,一切都不得而知,因为勇利并未和维克托说过他进入第一场的确切时间,所以也无从推测他的最后一场何时到来。
维克托不知道能否在将来的某一天有幸牵上勇利的手,不知他们之间能否有永恒的爱情作为维系,所以他们现在最深的羁绊就是花滑了。
所以他心告诉他,不要错过勇利的比赛,否则他会后悔的。
因为来得急,维克托除了基本的证件、钱包、衣物外都没带,到是记得带了一个数码摄影机,想着把一切录下来。
接着他就发现自己没买票。
花样滑冰就是冬季运动里比较热门的,哪怕一线选手里参加大运会的不多,彼得这个世界排名20位、升成年组后只在大奖赛分站赛拿过牌子的家伙都算好手,但不知怎的,今天观众们十分热情,维克托一时半会都买不到票了。
好在他也是运动员,最终他蹭着一个曾经在青年组遇到过的对手的入场身份牌,从后门进了比赛场馆。
那个选手看维克托焦急的样子,还以为他有急事找雅科夫,便好心的主动问他要不要带路,维克托连连摇头:“不了不了,你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自己去就好。”
于是该选手给他指了方向,还对他竖了个拇指,用口音极重的英语说道:“yuri katsuki是好样的,我的短节目排第四,结果居然还比他低10分,他非常了不起,你可以帮我向他要个签名吗?”
“签名,你想要勇利的签名?”
维克托惊讶的说道:“可是他才12岁哦。”
“但他已经比我强了,因为他的年龄所以这份成就才越发难得,说真的,他的滑行和表现力比你还强,如果他将来练出四周跳,你就有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