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幻剂的作用是让人手脚乏力、精神亢奋、产生幻觉见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这些在蝙蝠洞里，布鲁斯为了防止自己中招专门对他科普过。这和杰森刚才的感觉挺像的。

伊索瞥了眼杰森的裤子中间，眼中的失落杰森肉眼可见，他干巴巴的‘哦’了一声，他以为那个明显对自己有想法的调酒师会更大胆一点往酒里下点猛料的，不能看罗宾出丑了。

“也有可能是毒品。”杰森补充道，毒品也有类似致幻剂的效果。

“可能这就是罗宾吧。”伊索扯了扯嘴角，他不该关心的是谁在杯里下了药吗？

伊索重新戴上面具，把手揣进兜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杰森也沉默了下来，他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

两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氛围之中。

当一个男人第七次从伊索身后路过时，伊索猛地扯过对方的衣领扫倒对方，把男人按在桌上，男人打算掏枪，对方的速度比他更快，冰冷的枪口贴在了他的腿间，让他不敢动弹。

男人抬头，正对上一双冰冷的、深藏着暴戾的蓝眼睛，这让男人刚才准备好的措辞全部遗忘，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伊索这边的动静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杰森微微侧身挡住伊索的枪，导致他们没有看到金属做的那玩意，以为这是什么新的乐子。

纷纷吹了个口哨向伊索和男人投来暧昧的视线，随即收回眼神继续做自己的事情，看起来这档子‘乐子’经常在不夜城出现。

伊索和杰森早就注意到了周围有个偷偷各种路过一直观察着伊索的人，当杰森看见伊索把手揣进兜里时就明白了伊索的意思，这是他们曾经一起培养过的暗号，意为‘动手’。

杰森没想到伊索把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并且还在无意识的使用它。

这让杰森今天如同过山车一般的心情再次攀上了高峰，蝙蝠侠和小丑、狂欢兔和罗宾。

他们之前几乎被斩断了所有正常联系的可能性，现在告诉他，对方依然记着过去的习惯，这就像是战争之后废墟里最后的生命。

伊索眯着眼打量着他身下的男人，男人穿着古板的教服，金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脖子上吊着一根银色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是缠绕的绿色荆棘和精致月季花，手背在背后，袖子里藏着枪。

从身上的十字架装扮来看，似乎和‘今夜不眠城’有关系，伊索注意过，在这里工作的人没有一个人的身上带着和十字架相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