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老酒整个人瞬间支棱起来,“哪个朋友?男的女的?不对,男的女的都能传绯闻,这不重要了,那你朋友有没有被拍到?就你们单独两个人吗?那个人是不是沈君赋?”
霍清濯:……你怎么就跟沈君赋杠上了呢?
“不是,”无奈地看了一眼老酒,霍清濯还有点庆幸这次舒月清没来,“我朋友没来,就我自己吃的饭,拍的也只有我自己。”
“那就好,”老酒松了口气,“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你们这突然报警,也是把这件事情闹得更大了,我得先把这事往下压一压。”
霍清濯并不觉得这件事自己做错了,“小李和一个保镖刚才被狗血泼到了,你回头别忘了给他们包个大红包去去晦气。”
“行,你想的还挺多。”
老酒口头答应下来,看了一眼霍清濯,“有时候我真感觉你不像个十八岁的小孩子。”
“十八岁都能坐牢了,还是什么小孩子。”
霍清濯不以为然,她当然不是十八岁,更不是小孩子,她早就是个在泥潭里滚了十年的老油条了。
霍清濯这边一晚上不得安宁,舒月清也没好到哪去。
自从十七岁那年和家里闹翻之后,舒月清和家里的关系一直都在冰点,一年回不来几次,回来也就冷着脸。
但是偏偏舒月清的父母都是极其强势的人,对于舒月清冷着脸的样子,也越看越不顺眼。
“这个家里有人欠你的吗?冷着一张脸给谁看?”趁着屋里只有一家三口的时候,舒母教训起了舒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