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绥生性内敛,少有和oga接触,靠近后只觉得棘手,“你…你的alha呢?”
oga问声抬头,泪盈盈的双眼中是对alha天生的臣服,发情期迫使他向一个素未谋面的alha发出求爱的信号。
温瑜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嗅到了alha的味道,也听到了alha声音。
他的alha呢?他没有alha,他前不久才被alha抛弃。
温瑜一张嘴全是腻人的喘息声,他反抗不了信息素的诱惑,可理智还让他尚存一丝羞耻心,他捂住了嘴无助摇头。
“抑制剂呢?”没有alha总该有抑制剂,这不是oga从小就明白的生存道理吗?
温瑜无法和面前的alha解释,他为什么没有携带抑制剂,他呜咽着继续摇头。
没有抑制剂,没有自己的alha,发情期的oga除了随便找人做爱,根本无法缓解发情期时的痛苦。
赵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oga,不由蹙起眉头,“那我无能为力…”
他想要快点离开,oga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呛得他嗓子发干,双眼酸胀,呼吸困难。
赵绥刚刚抬脚,脚边的oga手忙脚乱地扑倒在地,纤细的手指缠住他的裤腿不肯松手。
“我帮不了你。”赵绥机械重复道。
他要想迈开腿,可oga手肘撑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他爬了过来,嘴里颤颤巍巍的央求道:“不…不要走…求你…”
oga稀碎的声音被雨声冲刷得支离破碎,赵绥对上那双狼狈的眼睛,oga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到神智失常。
赵绥又何尝不是呢?他蹲下把人抱起,将人扛在肩上掂了掂,重新折回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