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拿出来,衣服上还带着洗衣液的清香。
光是看着这么薄、小的衣服放在床上,傅晓的脸就烧起来,手脚发软,心头狂跳。
这……真能穿吗?
她踟蹰半晌,拿起了兔耳朵戴在头上,朝穿衣镜那边望了眼,镜子里的女孩眼神带媚,脸红扑扑的,像是诱人采撷地红苹果似的,黑色的兔耳朵藏在黑发里,像是娇俏可爱的小兔子成了精。
吸人阳气来了。
傅晓被自己的脑补震了下,慌张地扭头。
她拍拍胸|脯,长长呼出一口气,给自己打气:“别怕,不就是一件衣服嘛,穿!”
她说服了自己,手脚俐落地套上了学生装,小兔子配套的黑裙太薄了,而且包住大腿根之后,再往下就没有了,中间居然还是个镂空的。
羞耻地她差点冒烟。
还是蓝白色的学生装好看,短是短了点,至少整齐。
可上身之后,傅晓犯了难。这衣服……它也不整齐啊。
上身松松垮垮只有脖颈处是完整的,胸部就是一片比手心还小的布料和两根带子。
堪堪包住两颗红樱桃。
裤子也是,做工简陋到她都不愿意说这是个裤子,前面一片浅蓝色褶皱布,后面一片同样的布。
稍稍弯腰,全是风光。
傅晓收回她对兔子服的吐槽,她以为镂空已经是极致了,没想到还有真空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