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当初，可是自信了不少，因为她发现这对师徒很忌惮她身后的人。

“不敢！”

陆川依旧淡淡地说道，并补充了一句：“用杀的方式解决，实在太肤浅了，没有意思。

不过娘娘你说，如果臣告诉大王你的真身是什么，那娘娘觉得大王还会愿意和一只狐狸同床共枕吗？”

“你……”

妲己气结，这的确是她现在身上最大的一个秘密了。

不过很快，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面露得意之色笑道：“哼，几年前有个云中子，他好像还是你师伯吧？

他就说过王宫有妖，不过你看本宫现在不依旧好好的……”

陆川的笑容微微一滞，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常言道越老越精，这千年的老狐狸果然很不好对付啊！

“我说我不敢，没说我师父不敢。”

陆川想了想，也说道：“我师父现在一心辅佐殷商，你要敢给他掣肘的话，可以试试他敢不敢动你。”

“你们真的要成心与我作对吗？”

妲己闻言，咬牙道：“你们本来是世外清修之人，何苦惹这红尘之祸？”

“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川同意道，随即耸耸肩，“可是我师父偏要来辅佐殷商王朝，你说我这个当弟子的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