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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事情出现了变化。
但什么变化,贾雨庆却说不清楚,他看向门外面。
屋外有细雨洒落,天灰蒙蒙的,他的心情也如同这阴天变得黏稠起来,让他感到无来由的恶心。
妻子阴着脸过来,说家里没米了,催他去买米,否则今晚就没饭吃了。
贾雨庆张口就想骂你为什么不去,要不今晚就别吃了,都饿着肚子吧,但他看妻子阴着的脸,心里面无来由感到害怕。
“知道了。”贾雨庆眼神移开,不敢与妻子对视,他懒洋洋站起来,走到门边,拿起黄油纸伞,打开黄油纸伞就出门去了。
阴雨绵绵,顺着伞面滑落,连成了细微的雨线。
即使下雨,街上小贩还是有不少在摆摊,只是路人很少,冷清而孤寂。
冷得贾雨庆抖了一下,今年青瓷国有些倒春寒的迹象,这阴雨天持续了十来天。
他木着脸,迎着风雨快步走着。
街道上阴雨模糊了视野,但不知为何,他感到小摊贩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这种注视让他感到身体变得僵硬机械与他心里的黏糊感截然不同,但同样的恶心。
看什么看?
他烦躁得想大声喊出来,但他还是没有喊出来。
他觉得喊出来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这使得他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