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小天左边的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霍胜男心中更是歉疚,颤声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胡小天忍着痛道:“把箭取出来再说。”他让霍胜男将自己的手术器械箱拿了出来。
在胡小天的指点下,霍胜男将他的左侧裤腿用剪刀剪开,用烈酒消毒,胡小天接过手术刀,过去都是给别人开刀,今天轮到自己了。他用刀锋切开部分皮肤,让霍胜男将镞尖拔了出来,一时间血如泉涌,用纱布压住鲜血,让霍胜男拿了一些柳长生送给他的金创药涂上,金创药极其灵验,涂上之后立竿见影,马上就止住了出血。最后用墨玉生肌膏将伤口贴上。
胸口被箭镞划出的血口已经凝血,消毒后也涂上金创药。做完这一切,胡小天又让霍胜男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霍胜男表现得尽心尽力,无论这场喋血事件起因如何,胡小天都是最终受害者,作为直接施暴方,她当然要承担责任。帮着胡小天脱裤子的时候,霍胜男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自己怎么就想起射他这个地方,小声道:“你痛不痛?”
胡小天道:“废话,能不痛吗?”
“哪儿痛?”
胡小天趁机捉住霍胜男的柔荑:“射在我身上痛在我心底,我胸也痛,心也痛,头也痛,腿也痛,这里也痛……”这货一边说一边牵着霍胜男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最后一下将霍胜男的手放在自己双腿之间了。
霍胜男可能是出于内疚,一开始并没有领悟到这厮险恶动机,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落在那里了,俏脸发热,充满羞赧道:“你要不要脸,放开我!”她猛地将手抽了回去。
胡小天却沮丧地叹了口气道:“完了!”
霍胜男眨了眨美眸:“什么完了?”
胡小天道:“我是说我这下面可能被你射坏了。”
霍胜男含羞朝他双腿间瞄了一眼,啐道:“胡说八道,我明明射在了你的左腿根部。”
胡小天道:“牵一发都能动全身,更何况你射得那么近,过去我见到你它多少都会有些反应,可今天你摸了它一下都没有任何动静呢。”
霍胜男咬了咬樱唇,羞不自胜道:“你有没有反应我怎么知道?”
胡小天拉着她的手道:“不信你摸摸。”
倘若在平时霍胜男只怕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了,可今天居然没有生气,伸手在他胯下一摸,马上又如同触电般缩了回来,好像感觉跟上次完全不同啊,霍胜男又羞又怕,心中忐忑到了极点,如果今天当真一箭把胡小天射出了毛病,那么自己恐怕要懊悔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