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男人不好色,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那么漂亮,完全没想法的那是太监好不好!能守住底线不就得了,想想有什么大不了的。”
明河淡淡道:“那是道友修行不足,还未勘破而已。贫道倒是奉劝一句,若是道友还总是如此被色相所迷,此后修行心魔迭起,于道不利。”
“我才没打算修行把自己修成太监,真那么沙雕那不如别长生了。”
“……”
“算了算了,不扯这个。我去找你本来是想看看你的伤如何了,需不需要我的药。”
明河神色微动,声音柔和下去:“多谢道友关怀,已然无碍。”
“另外就是,此地前辈留下的东西我已经拿了,可别说我不分给你。”
明河淡淡道:“贫道本就不取,道友收着便是。”
“但这个对你可能有用。”秦弈摸出一本书卷递了过去。
戒指里虽然空,当然不止是堆些灵石,杂七杂八的物品还是有的,比如这位修士自己的传承,当然是留有记录。
明河接过翻了翻,书卷没有名字,里面基本都是修士自己的心得记录,前面是修行法则,而后期则大半是卜卦休咎、窥测天机,可能是恋人去世之后心态转变,修行的侧重点有了变化。
这东西秦弈当然不要,前半部分的修行他有流苏,用不着别的;后半部分的卜卦他也被流苏影响得不感兴趣。反而是明河也是“感天机”的类型,对她有参考意义。
明河翻阅了一阵,倒也没和秦弈客气:“确实可供参详,那贫道就收下了。”
说完这句,两人似乎就陷入无话可说的窘境,秦弈摇摇头,径自回了墓室修炼。明河目送他背影离去,轻轻咬着下唇,也慢慢转身回了潭边。
秦弈一回墓室,便提起狼牙棒,死命掐着棒柄摇晃:“死棒子你坑我!”
“掐个头,那又不是我的脖子!你是白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