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云岫道:“那你这叫执迷什么?不是执迷色相,不是执迷情爱,只不过执迷于一种病态的占有?”

秦弈道:“为何不是情爱?”

“证明给我看。”居云岫道:“证明你能为此付出,而不是只想得到。否则此非情也,不过是欲,无论是色欲还是占有欲,这种出发点并没有比大欢喜寺高端多少。”

犹如当头一盆冰水浇了下来,秦弈忽然发现好有道理。

居云岫终究是晖阳大能,一宗之主,并不是那些凡俗女子芳心一动就迷得不知东南西北。

这段时间的冷却,是熄了她的火气,同时也给了她冷静思考的环境,看见了本质。这本就是她想把秦弈派出去一段时间的用意,她达成了。

秦弈慢慢松开手,叹了口气:“师姐说得是。”

终究未能渠成,还差了一点什么。

居云岫转过头,看他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忽然嫣然一笑,凑上前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呢喃着道:“小淫贼,说穿了不就是想要这些……现在的你,只能这么点,多了不行哦。”

关系挑明,终究还是不一样了。不再是自欺欺人的知己相得,不再回避男女之间的小小旖旎。

秦弈偏头,两人的唇便触了一下。

又如触电般分开。

清茶又在旁边挠头,说是多了不行,这不就多了一点?

居云岫的眼里有些迷离,却终究没再挨上去,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低声道:“就到这里。再过分我要打你了。”

秦弈捉住她的手:“要我如何才能证明?你这么强大,本就没有多少要我证明的余地。”

“无事不可证,一个人的心总有蛛丝马迹。”居云岫道:“好了,难道你不该先说说此行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