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道:“既然是敌人,我现在绑着你再来一次也是正常的了?”
羽裳怔了怔,闭上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秦弈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滚下山去。
大逻辑家,敢情你在山上看了我一夜,就理出了这个答案?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体质觉醒?
……
远方数千里,老和尚在云端抓着光头,好像也被那边的逻辑绕得头都大了的样子。
曦月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喂,你偷窥于我?”
老和尚无奈道:“老衲离了数千里,神识也未曾窥探,何谓偷窥?你离开之后,老衲才看那男人而已。”
“你看那男人干什么?你有断袖之癖?”
“……无心神死,贯胸族不日即消,老衲总该问问那凶手是什么情况吧……”
“你说着是问情况,用词已是凶手?”
“唔……是他杀的吧?”
曦月冷笑:“是我杀的。”
老和尚:“???”
曦月道:“吾友所为,即我所为。此事我担了,有什么问题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