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川的语气带着一丝火气。
见冷秋渡不为所动,沈清川问道,“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当真不愿意去?”
“不去。”冷秋渡就跟入定老僧似的,任凭沈清川怎么劝说,也不为所动。
“好好好,不识好人心。”
见冷秋渡不领情,沈清川甩下一句,负气转身就走,似乎懒得理冷秋渡这块榆木疙瘩。
等沈清川的脚步声,彻底渐远了,冷秋渡抬眸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眸似一团浓墨在苍茫滚动,有浩荡翻腾的长风,所有的平静都是假象。
就在冷秋渡以为沈清川不会回来的,楼梯又想起了一阵脚步声。
沈清川抱着一纸袋上来,这是沈清川跑到附近的药店,买的药。
这回,他不容冷秋渡拒绝,态度强硬要他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先处理好伤口。
“痛吗?”沈清川小心翼翼地拿棉签擦拭伤口,棉签上沾着消毒用的酒精,落到伤口处,还是会引起刺痛的。
“恩。”冷秋渡简单回应沈清川,摇了摇头。
沈清川的手就托着他的手掌,他的手掌有常年劳作和握笔的薄茧,也比沈清川的手大些,只要他轻轻一拢,就可以握住沈清川的手。
可是,冷秋渡什么也不动,像个没有痛感的病人,任由沈清川给他包扎。
“包扎好了。”沈清川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药物就收纳到办公室的储物柜里,以备不时之需。
冷秋渡欲起身离开,这回,沈清川可不轻易让他走了,硬是拖着他,要到外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