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伤势严重,现在还坐不了火车,这点钱财,全当照顾舍弟的一点点心意。只希望在离开前,能和清川见上一面。”沈克远把桌子上的小箱子,推到关泊雅的面前,言辞诚恳。
“这箱小黄鱼,沈先生还是收回吧。”关泊雅手持茶盖,掠去茶杯上的茶叶梗,抿了一口。
“我是清川的好朋友,照顾他是应当的事情,你担心他实乃兄弟情深,我带你上去见他,只是清川今天早上醒来,又睡了过去,医师说最好让病人静养,不能过多打搅。”关泊雅把茶杯搁在桌面上,起身对沈克远说,说完就准备领着他上二楼。
沈克远跟在关泊雅的身后,前些日子,来求见沈清川,每次沈清川都是在昏睡的状态,他来了三四回,心底到底是存了些疑虑。
但观察下来,关泊雅给沈清川使用的物品,样样精细,他一开始以为关泊雅真的是清川的知己好友。
可后面他回去想了几天,愈是感到不对劲,关泊雅的对清川的细心程度远远超过了一般的普通朋友。他几次来看望沈清川,看到他床铺上的另一个枕头有微微下陷,那是有人睡过的痕迹,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关泊雅。
虽然他也听闻好友间,也有好到同塌而眠的,但这栋别墅这么大,就算为了照顾朋友,关泊雅也没有必要和沈清川同塌而眠。
之前就隐隐感觉到,关泊雅看其他人的目光,和望向沈清川的目光是不同的,前者凉薄如水或者如暗藏波涛的深不可测的大海,后者则流转着隐秘的情愫,还有满满的宠溺。
刚才,关泊雅眼中一闪而过的强烈占有欲,更是让他心惊,那是男人对自己的心爱人,才有的占有欲。
上了二楼,走进卧室里面,沈清川如之前那般,面容恬静的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沈克远走了过去,见沈清川的面容气血比起之前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