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狭长眼尾彻底拉开,近在咫尺的笑意更甚,又含着促狭的意味。
他轻笑了声,“自己还嫌弃啊。”
……
不知过了多久。
司禾眼前彻底开始眩晕,像是一瞬间天空大亮,又像是转瞬间坠入无尽黑暗。
分不清昼与夜。
身体忽的悬空。
许贺添毫不轻柔地把她抱起,扛上了肩膀,三步化作一步地往楼上走。
一室旖旎,沙发上一片狼藉。
司禾像是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意识,只亦步亦趋跟随着男人的节奏。
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她听到床头柜的抽屉忽的被拉开,几秒钟后又“啪”地被关拢回去的声音。
……
情到深处。
床体吱呀声愈发剧烈,男人忽的俯下身,喘着气,咬牙切齿在她耳边质问。
“年轻?”
“体力好?”
“你明天就去?”
司禾抠紧床沿:“我唔……”
根本没给司禾解释的机会,她才刚一张嘴就被男人又凶又急的吻给堵了回去。
“……”
此时此刻,司禾才总算是明白了。
……这男人如果不记仇,就不叫许贺添了。